曈曈

梦我们家南通的先似个马❤️

绅士

确认过眼神👌

烽阕岚语:

*杰佣
*清水
*算是我第一篇真正意义上的杰佣文吧


暮色掩去了庄园中的罪恶,由金钱与欲望构造的狂欢在这庄园里多次上演,杰克已经习惯于一次次将猎物挂上狂欢之椅,再静静地等待下一批猎物的到来。
夜色再次徐徐回到庄园的上空,不详的乌鸦乱飞着抖落一片黑色的羽毛。杰克活动着左手关节,指刃反射着天地间最后一丝光线,随即那最后一丝光线也被黑暗吞噬,消失在空气中了。庄园里的灯发出昏暗的光线,照不清这迷雾中的一切。
杰克在雾中穿行,密码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近了,求生者那剧烈的心跳声。果然,不管多少次,还是会让人兴奋啊。杰克的指刃轻轻律动了一下,放轻脚步靠近。蓄力一爪,那幸运儿便幸运地被受到了恐惧震慑。
真是不堪一击啊。杰克抬手将人抱起,放上了旁边的椅子,随即隐于浓雾中。
“噗通、噗通”,心跳声中带着些许别样的东西一个穿着连帽衫的身影在迷雾中逐渐清晰起来。杰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那抹绿色的身影,看着他将椅子上的幸运儿救了下来,接着扬起了指刃,重新将幸运儿击晕在地,抱起来捆上椅子。本以远去的佣兵不得不重新折返,然而,这只是让事情再次重演一边罢了。
奈布有些恼怒地看着幸运儿飞上了天,而后朝迷雾中瞪了一眼——隐身于迷雾中的开膛手,怎会这么容易被他看到?低声骂了一句Fuck,朝迷雾中竖起了中指:“开膛手,有本事就来追我,别欺负我的队友。”
“开膛手?这个名字太过于直白,叫我杰克——杰克就好。”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在迷雾中响起,那道瘦高的身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
奈布转身跑开:“那么,杰克,有本事就来抓我。”
开膛手的嘴角轻轻上扬,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他迈开长腿跟上佣兵,在被对方几次加速甩远后,意外地发现了旁边正在破密码机的医生。既然是游戏,只追一个人岂不是过于无聊?杰克毫不犹豫地挥起指刃,将医生击晕在地,绑上了不远处的椅子。
已经跑远的奈布见医生被抓又折返回来,将医生救下来。杰克这次没有阻拦,因为他正将在地下室开箱子的园丁小姐绅士地绑上了椅子。奈布咬着牙往地下室赶去,却终是没有赶到。
奈布在心里唾弃自己:“连队友都保护不了,算什么雇佣兵!”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游戏还未结束。奈布勉强笑了笑,开始搜索杰克的踪迹。
医生见他似乎受了打击却战意不减,摇了摇头,继续修密码机去了。
迷雾越发浓了,医生听着电机的声音,心脏跳得很快。马上,这台电机破完就可以刷新地窖了。不远处,一抹高瘦的身影静静地看着那个破译密码的身影,身后的玫瑰花瓣落了一地,沉着诡异的浪漫。
随着最后一声电机响,密码解开了。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往下一个密码机跑去,却遭到了身后一记指刃。好在之前自疗过了,艾米丽暗自庆幸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杰克擦了擦指刃,追上去,在那伤口上又是一击。医生跌坐在地,望着不远处的椅子,脸上布满了绝望。
杰克温柔地抱起医生,放上了椅子。远处的奈布正在赶来,杰克稍稍远去了些。游戏,这么快结束可不好玩。
看着佣兵将医生救下,两人再次分散。杰克上前,又将人击晕在地,再次绑上椅子。
周而复始。
医生终是撑不住,飞上了天。
奈布抿紧了唇,往地窖方向跑去,他的护腕在刚才跟杰克周旋时已用完了。好在来时发现了地窖,不至于一个也逃不出去。奈布强忍着心头的悲愤——对队友的悲,对自己的愤,利用地形试图周旋,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杰克击倒在地,而后一次又一次地挣脱他的怀抱。
反反复复许多次,挣脱的佣兵终是放弃了逃走。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看向杰克眼睛地方向,奈何被面具遮住,丝毫看不到瞳孔中的情绪变化。沉默着,两人谁也没有先一步动作,只有一阵不知从何吹来的风,让那玫瑰花瓣飘了一片天地。
末了,杰克上前,再次将佣兵击倒在地。
终于要完了吗?这猫捉耗子的游戏。奈布想着,望向杰克那张看不到表情的面具,沉到谷底的心似乎上浮了一下。下一秒,他便又一次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
这就是……开膛手杰克,给予猎物最后的温柔吗?奈布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有些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似乎没过多久,那道有些陌生的男声在他耳畔响起:“到了,自己走吧。”那声音又低又磁,凑近了听,定会叫人酥了半边身子。
奈布诧异地抬头看了眼那张面具,嘴张了张,却终是没有说出那句话。凭着雇佣兵矫健的身手,从杰克怀里一跃而下,跳入地窖中。
杰克看着人离开,摘下了左手上佩着的指刃。
但愿下次再见,一定要从庄园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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